“你做了什么？”意识到它话中的意思，沈菁有些担心。
朝阳倒没这个忧虑，挥挥手：“给它含糊着送了一点风而已，你放心，没事的。它大概，只会得意自己的敏锐。”
说着耸耸肩，随意中都透出浓浓的嘲讽之意。
“你这样会不会违规？”
摇摇头，这个它是确定的：“不会，我们只是不能干预，它发现了就发现了，只要我没先犯规，它还能把我赶出这个世界不成？”
撇撇嘴，神情不屑。
命运也只是这个世界的命运罢了，约束它的，从来都不是这么“低级”的东西。
真要算起来，它可要比命运强势得多。
“只要它敢违约，我就能采取自卫措施。”
朝阳充满了期待，声音轻快的像是要飞起来：“沈菁，我们等的就是自卫和防御。”
明白了明白了。
“懂了，等晚上我再跟殊均聊聊。”沈菁瞥它一眼，又收回去，然后重重叹气。
朝阳：“？”
明知道这模样分明是做给它看的，可还是忍不住疑惑：“你叹什么气？”
表演效果达到了，沈菁蹙着眉，一脸忧愁更甚：“如果你能坐下来自己说就好了，我就不用转述了，咱们仨还可以打斗地主！”
斗地主吗，它也想玩。
可惜它没有实体，触摸不到任何东西。
就像它很多次想要抱抱沈菁都不行。
不过，好像也不是没可能。
以前不敢想的，现在未必就没有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