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量子态的林芸，也不可能因为吴越几句话便加入组织跟他走。
距离宏聚变将她的身体撕碎才过去几个小时，林芸并不清楚自己现在真实的状态，但生前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明白，也许现在的她只是一具灵魂，也只能如此想了，毕竟这用科学很难解释，也不在她的专业范畴。
林芸是研究武器的，从小便接触各样式武器，天赋更是一绝。12岁时，在靶场打完两盘子弹，成绩超越普通的战士，从此在武器研发的道路上越发激进疯狂。
“你是谁？”林芸向前走了两步，手指轻轻触摸着吴越的胸前，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竟然还能感受到实体，心脏仍然跳动。
“吴越，华国海军大校，唐号航母执行舰长！”
林芸一怔，心中有了几分惊诧，看向吴越的目光多了份灼热，当然这份灼热更多是对航母，而不是吴越本人。
作为林将军的女儿，华国在建造航母的事情她是清楚的，吴越这个名字似乎也曾经有所耳闻。
指尖划过吴越的胸前，林芸继续说道，“你也死了？”
吴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，前身已结婚十多年，最大的儿子都上大学了，还有个7岁读一年级的女儿，但这两年他已经很少再回家，一方面是因为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，但毕竟不是那个人，跟一个陌生的女人相处时间长了肯定会露馅。
到了他这个级别，家庭和睦是晋升的条件之一，离婚更不可能，那会完全失去上升的空间，吴家再有背景也不行。
作为一个正常男人，林芸的美是无法忽视的，否则六分仪也不会对眼前的女人念念不忘。
“这不是玄学，你现在的状态可以用科学来解释，那就是量子态，失去观察者，便会在瞬间坍塌，或者随时保持自我观察！”
“所以，你不是普通人？”
“这个话题解释起来太长。”说着吴越也伸出手，手指指向林芸眉心。
几分钟后，三体三部曲的内容被灌输到了林芸脑海中，手指离开眉心半天，林芸未曾睁眼，仍然在消化着其中海量的信息。
半个小时后，林芸眉头皱得更紧，随后忽然睁开双眼，双目迸射出骇人的锐利光芒。
“这个程心，该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