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设也大喝道，“林芸？就是你违抗命令引发的宏聚变？”
“好了，都坐下，听小越的。”
没等吴越解释，林芸先笑了起来，“各位好，没错，就是我引发的宏聚变！”
见众人坐下，吴越才说道，“关于红岸的事，我知道无论我再怎么解释，你们心中都存有怀疑，今天我把证据直接带过来了。”
“不用紧张，林芸不是什么鬼魂，钱校长，以您的水平，应该能猜到是怎么回事。”
恢复了冷静的钱殊桐忽然双目一亮，“量子叠加竟然是真的？丁仪的理论没错。”
“是的，各位都是前辈，这不是迷信，这是真实发生的事，林芸现在就处于量子态，你们可以管这种形式叫量子人。”
“这太不可思议了，理论上这种量子态失去观察者就会坍塌，你是如何稳定住的？”
林芸看向钱殊桐，似乎也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。
“无法解释，应该是一种自我观察。”
“哈哈，对，对，我们怎么会忽略了其本人就可以作为观察者呢？”
华文峰忽然说道，“小越，就算她活过来了，和这红岸计划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“华叔，这就涉及到观察者了，宏聚变发生时，林芸本人是来不及实现自我观察的？在如此强大的能量场中，又是谁让林芸变成稳定的量子态呢？”
钱殊桐立刻说道，“你是说现场还有其他的观察者？三体星人？”
吴越点点头，“事件的起因我已经多次向各位解释过了，观察者也并非一定要是人类，哪怕就是一颗探测器。”
“还有一部分信息我没记录在文件上，事后陈博士见到了来自漂亮国的诺顿·帕克博士，对方为了找寻外星人，利用球闪的坍缩条件，在上百米深的地下进行实验，竟然发现，在确定没有观察者的情况下，也出现了稳定坍缩态球闪。”
这件事是可以轻易查证的，众人都没怀疑吴越是在编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