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，常伟思代表着华国老一辈的政治谋略，这个问题不好回答，稍微不注意就会暴露许多。
对方或许已经意识到吴越代表的是华文峰与吴长江一派，而华文峰本身并没有继承人，子女也只是从事的普通工作。
吴越并没看老头子，就像给他的解密文件一样，透露多少信息给对方才能获得最大收益，这才是他所需要考虑的，也许这还是华文峰对他的一次考验。
只有通过考核对方才会不断下注加码。
“首长，这个问题目前并没有正确的答案，但是有指向答案的线索。”
“在死亡的科学家名单中，超过一半以上都是‘科学边界’组织的成员，而华国牺牲的科学家中，大部分都接触过申玉菲，他就是线索之一，目前大史那边已展开调查。”
“第二个线索是杨冬的死亡，她并非科学边界的成员，虽然也跟申玉菲接触过，但这不能成为她自杀的主要因素，我怀疑这跟叶文洁有关。”
“只要顺着这两个方向，应该能获得最终的答案。”
站在常伟思的视角，吴越能有此推论着实不易。
“哈哈，看到了吧，老吴，我就说这小子肚子里有东西，就是太保守了，在没有把握之前不会轻易开口，要不是你来，我估计他还会继续潜水，还真是你们老吴家的风格啊。”
吴长江也笑道，“老常，你就别抬他了，前些年，老一辈的谁不是更看好章北海，那小子才是章家的未来，我们嘛，守城可以，开疆拓土不行。”
“现在的情况不正是防守吗？只是这次守的不再是一城一国，而是整个地球。”
“好了，你先下去吧，我跟你父亲再聊点事！难得他过来。”
“是！”
……
离开常伟思办公室，吴越来到一楼，徐冰冰正在收拾刚让出来给她们小队的库房。
“吴参谋……”徐冰冰敬了个军礼，眼神有些炙热。